老哥也是经历丰富的人,财富到了一定程度被内心拷问,思考,重新定位是必然经历,尤其是白手起家的富一代。 我觉得文中这段话说的挺好的: "你问“大表哥”有没有阶层焦虑? 我相信肯定有。只是他的“参照系”不再是财富数字,而是主流价值认同、行业历史地位、甚至在人类文明叙事里,他要扮演什么角色。这是所有“财富过剩者”的共同焦虑。" 所以每次我看到有人大喊" @cz_binance 是大割,盯着散户兜里那点钱💰收割",就想笑。 当财富到了500亿美金的这个位置,零头数字怎么变化已经不会有什么感觉了,即便这个零头可能是百万,千万。就跟你现在会去留意账户里小数点后几位的变化么?可以体会一下。 这是我为什么之前表达过我宁可相信Cz一姐他们某件事出问题,更有可能是没做好而非刻意使坏(比如估计要被记一辈子的 $BIO ),因为已经没必要为了那三瓜两枣去算计了。 他们焦虑和琢磨的估计更多是行业地位,主流认同,自我实现等更高一个层级的需求。 比如昨天我看 Richard 和 @heyibinance 都发了Binance Pay的推,但很少人留意到图的背景是不丹。结合之前我写币安战略文章时候收集到的信息,Cz今年出访不丹时候说要帮助当地做支付,大概率是这件事有进展了。 如果一个主权国家(虽然很小)开始接受一个原生加密公司做国家级infra,这种成就带来的满足感应该会远大于攒10个项目收割到的钱。 现在币股和稳定币的确又有点动摇原生crypto的信仰,这个时候也是更需要行业领袖站出来为行业发展探路的时候。希望这些个儿高的加油吧,我等草芥小民就先继续在坑里刨点吃的,希望native Crypto能早点迎来新一波大航海时代。
看了巴黎哥的推文,感触颇深。 我在2005年股改初期,个人净资产已超一亿。 那时候年纪轻,赚钱快,心理也出现了小问题。 印象最深的一次,是我住的房子对面有座天桥,桥上常年有个乞丐。 我每天上下班都会给他几块钱。 有一天因为太匆忙忘了给,结果整天心神不宁,晚上竟让司机专程回去,只为了补上那几块钱。 那一刻,我意识到自己“心理出了问题”。 经朋友介绍,我找了一位我们省台的主持人——也是心理咨询师。 她听完后告诉我:“你这是‘超我’在折磨你。” 她说,一个成熟的人,最健康的心理状态,不是‘本我’的冲动,也不是‘超我’的道德枷锁,而是‘自我’——理性、平衡、能接受不完美的自己。 但彼时的我太年轻,太理想主义。 想证明自己,总想带着身边人一起干一番事业。 2010年年投资山西煤矿,2011年上海钢贸市场牛市行情搞担保公司承兑汇票,2013年再度回归资本市场,一度站上人生高峰。 2015年躲过大股灾,当时账面资产达到顶点时,内心反而空虚至极。 现在想想,那种“空虚”,其实就是TM的矫情。 后来我转型PE投资,重仓教培行业,结果赶上政策整顿,二十年的积累归零于一夜。为了那份矫情付出惨重的代价。 如果现在让我重新选择,我就想做个有点底线的贪财好色之徒,有点猥琐、但一定要有点人情味,不然再多的财富,等老了把自己活成行尸走肉也没意思。 所谓“阶级跃迁”的说法,说到底只是拿来制造焦虑的说辞。 只要心态不平和,处于哪个财富层级都一样焦虑。 你问“大表哥”有没有阶层焦虑? 我相信肯定有。只是他的“参照系”不再是财富数字,而是主流价值认同、行业历史地位、甚至在人类文明叙事里,他要扮演什么角色。这是所有“财富过剩者”的共同焦虑。@cz_binance @heyibinance @xiaomucrypto @jiujinshan2022 @BTCBruce1 @BTCdayu @BroLeonAus @1000Xcoin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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